喉咙和四肢,达西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生怕错漏了一个单词。
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她的表情严肃又凝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有些担忧。她就这样带着让自己的心口发酸的表情踏上了马车。
天知道达西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已经有些颤抖的身体,不让自己离开马车的掩护,让自己站到她的面前,拽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告诉她他并非怀着恶意拆散她的妹妹和他的朋友,告诉她不要不相信他的品格,告诉她,他爱她……
他爱她。
他要趁着她不爱他,逃得远远的,可是逃不掉。那些他要躲避的,一一如查尔斯说的那样,铭刻在心头,骨头上,每一滴血液里,仿佛诅咒一样。
“狡猾的戏弄你,狠毒的折磨你,嚣张的践踏你……你说的没错,查尔斯。”达西看着路边雨后形成的积水,喃喃自语。
她只要一个不相信的表情,就可以将它滚烫的心践踏进脏水沟里。
“可笑的是……她还毫不自知……我本应为此感到庆幸的……”
马车上,回过神来的简岚很有些无奈的对激动的伊丽莎白说:“早就想找机会跟你说说威科姆先生的事情了,莉奇。”简岚想了想,于是把她对达西和玛丽说的话揉捏了一下,讲给了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