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那‘一封信’了吗?”没有回答达西先生刚刚的问题,安妮小姐蓦地问道。
    “还没有。”
    “艾治先生说,他站在‘黑寡妇’前面时,他没有想起那个堪称温和的君主路易十六,也没有想起在这里香消玉殒的玛丽·安托瓦奈特皇后。”安妮小姐放下茶杯,说:“他反倒想起了那个生于十六世纪,天主教和新教内战的牺牲品——玛格丽特皇后。他说他好像看到了玛格丽特皇后向刽子手索要了爱人的头颅,捧起离开,然后亲自埋葬。他说,这是他眼中极致的浪漫。”
    “法国人的浪漫吗?”达西先生似乎有些不屑一顾。
    “艾治先生说,他并非偏爱被毁掉的美好,可是如果有些美好注定要被毁灭掉,那么她也愿意去体会幸福被毁灭的那个瞬间。”安妮的目光看向远处,说:“那种心情,才是浪漫。”
    达西先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妹突然说起这个了。
    “表哥,我的身体状况,母亲和你都是清楚的。”安妮收回目光,看着达西先生,说:“在……之前,我也想做一些浪漫的事情。”这时,安妮站了起来,说:“或许我一辈子都没办法同艾治先生坐在西岱岛上的咖啡馆享受一个黄昏,也没办法在巴黎圣母院的钟楼上找到那个‘命运’,更没办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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