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雕,意同花凋。”
“所以,其实它们是一种酒。”
“是的,不过花凋的年份更久些,味道更凛冽些,或许是因为承载了悲伤的缘故吧。”
那一刻,她几乎觉得简已经察觉了什么。
明明,她的身体情况连母亲都瞒着的。
就在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简突然下了起来,说:“所以还是女儿红好喝一些,唔,剩下的这半瓶女儿红要密封好,等安妮出嫁的时候灌你的丈夫好了。”
安妮觉得,那一刻她的笑容一定比哭还要难看。
她,安妮德包尔,这一生还有机会嫁人吗?
她那样苍白,孱弱。她的眼睛从来不会像简那样充满神采。那些向她求婚的男士,想娶的究竟是她,还是德包尔家族的财产呢?
有时她会很讨厌自己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似乎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简微笑着开口说:“据说上帝都安排好了,一个萝卜还有一个坑呢,我原本也没想到能等到我的萝卜的,但我还是等到了,不是吗?”
“原来达西表哥在你眼里就是个萝卜吗?”她一下子笑了起来:“再说,上帝什么时候说过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样的话了?”
“总之是个圣人说的。”简信誓旦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