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指桑骂槐,任谁也听得出,是指宁氏不肯让沈越山收琴儿。
宁氏象是对这些早已麻木地低着头。
“祖母,您先消消气,阿染自小老实,这些年,连打都未曾打过丫头,祖母先听听阿染的理由。”沈逸辰递了个眼色给妹妹。
“是的,老夫人,二小姐是我一手带大,她平日里连只蚂蚁也舍不得踩死,这事,肯定有名堂。您先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申姨娘上前一步奉果。
沈千染心中酸怅无限,从小到大,这个祖母从不曾先好好听她说话,总是先斥责。她跪了下来,“回祖母话,染儿这次去珈兰寺给祖母和母亲祈福时,有缘见到了慧能大师,她为染儿诊脉,说染儿身中的是苗疆之毒,所以,染儿这次回来添了点心思,昨夜里就开始留意侍药的郭嬷嬷和琴儿,果然如此。祖母要是不信,尽可叫太医来验一下药,这是郭嬷嬷昨日里给染儿端的药。”她从怀里取出小瓷瓶,小心翼翼地呈上。
如今她手里有证据,而给她诊治的又是德高望重的慧能大师,沈老夫人脸色微微一红,若事实如此,那好方才的一番斥责确实过了。
“我可怜的孩子,这些年都是姨娘的粗心,竟让你受了这些个委屈。”申氏突然上前一把抱住沈千染抹着泪哭,又转身对老夫人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