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又焦急,此时安下了心,也不客气,各自装了一碗,捧着痛痛快快地喝。
寝房内,三人边喝着粥边小声道出各自经历的一切,当沈千染听到水玉说她们二人趁着宫中着走水,混进去找沈千染。兜了几圈后,正好摸到了珍妃所在的寝宫,意外地听到珍妃和银姑两人在窃窃私语,那珍妃左一句“丑丫头”,右一句“贱丫头”地骂着沈千染时,再也控不住怒火,待银姑离开后,她便用备好的迷药将珍妃迷晕,用防身的小刀把珍妃的头发剃了个一干二净,最后用妆台上的胭脂口红在她的秃顶上写下“贱妇”二字,方满意地离去。
“噗……”满口的粥被喷了出来,少量的还呛到了咽喉中,“咳咳咳……”沈千染连连咳了几声,小脸涨得通红。她用力地掩住小口,眨着大眼拼命地压抑着,一想到一个堂堂的皇帝妃子被人剃光了头发,还被标上“贱妇”二字,她就想张口哈哈大笑。
水玉一边拿出干净的帕子给沈千染净手,一边笑,“只怕那珍妃要戴几年的假发了,这冬天还好,若是夏天,就够她吃上一壶。最关健的还不是这,奴婢想,她以后休想睡个安稳觉。”
水荷笑着接口,“这纸是包不住火的,珍妃成秃子的事,迟早会被有心人知道,这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