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昨夜不是梦,而是真的有人侵入她的闺房,对她肆意而为?
任是经历过重生这种诡异的事,她的脸色还是变得泛白,一想起自已被人摸光了还以为是春梦,在他怀里安心地睡着,她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自已的胳膊,紧几乎要陷入肌肉之中。
到底——是谁?
“二小姐,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笼月担忧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她很快地下床,走了两步,象是要远离什么脏东西一样,指了指床榻,“把被子床褥全扔了,给我换新的。”
“是的,二小姐!”笼月见她脸色不对,也不敢细问,把热水搁在盆架上,手脚麻利的卷起被褥走了出去。
她发了一会呆,突然想起什么,打开门,对外门打扫的小丫环道,“去把水玉和水荷叫来!”这时间,两丫环应该还在练剑。
她自行洗脸,又狠狠地擦了一下脖子周围,脑子里猛然想起昨夜那萦绕在鼻息间的气味,太阳穴处狠狠地抽跳,她冲到铜镜前,颤抖地解开衣襟边盘扣,果然,锁骨两旁到处是触目惊心的紫痕,越往下,越密集,到了胸口那,她已经没有勇气再看下去,眼前的铜镜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漩涡,多看一眼,就会把她吸进地狱的深渊。
她闭着眼,急剧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