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女儿已经怀有身孕。
兰御谡抑制住心里的愤怒冰凉,视而不见地经过她的面前,不看她一眼,将手中的解药扔进了炉火之中,转身,满目讥笑,“你以为你还是天仙么?八年前,你把朕踩到脚底时,朕就等着这一天。想不到,你宁常安也有今日。你自凭容貌目空一切,傲气凌人,如今你残花败柳,容残颜陋,一幅枯囊,你还有什么资格来在朕面前耀武扬威?”
宁常安面如泥塑,置若罔闻,双眸直盯那熊熊燃烧的火炉,怎么也不转开眼睛,她极力想控制心中的悲伤,但显然她微微触动的眼睑泄露了她的绝望……
“朕对世间任何一个人都一言九鼎,唯独对你不必,你错,就错在你够——贱!”
“我贱?我宁常安不愿与人共侍一夫,我宁常安不愿要一个这边对你山盟海誓,一转身就对她的姐妹苟合男人。”绝望覆满心田,她笑,笑得琉璃眸如浮光掠影,盖过了所有的黯淡苍黄,“兰谡,是你先走的,当你想回头时,我为什么还在原地方等你?”
“当时朕是堂堂的一个储君,怎么可能一生只有你一个女人?宁常安,你的胃口太大了——”兰御谡突然噤口,当年,他们相遇时,彼时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她以为他是一个落难的富户公子兰谡,而他以为她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