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老夫人冷森森地开了口训道,“好了,别吹嘘你们宁家怎么富,说开了,还不是一身铜臭。我二儿子念的是圣贤书,是先帝爷时的状元!当时,一篇文章传遍大江南北,如今又在户部任尚书之职,孝忠于朝庭。这才是值得过赞赏的……”沈老夫人一说起沈越山的当年,越说越得意,笑容终于爬上满脸皱纹的脸。她虽两次口误以“你们宁家”来反击沈千染,但也看出,在沈老夫人眼里,从不曾当她是真正的孙女。
“祖母”沈千染慢条斯理地打断沈老夫人,提醒道,“若没有宁家的铜臭,这么多年来,祖母又怎么能过着衣食无优,丫环仆妇成群的日子呢?”
“胡说,你爹每年都有俸银。怎么能说是你们宁家?”沈老夫人勃然大怒,这还得了,这话要是传了出去,沈家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沈千染毫无所惧,马上接口道,“那阿染倒要请教一声祖母,爹的每年的俸禄是一千五百八十两白银,平均每个月是一百二十两左右。在公主下嫁前,沈家共养六十三个丫环婆子家丁,这些人,每个月少的月钱是八两,多的是十五两,就按每人十两算,一个月下来要六百多两,就不要说吃、穿、用的。娘嫁给爹时,这个房子是宁家象征地收了一百两银子过给沈家,不仅是这个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