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柔佳一边装作伤心抹泪,一边拿眼悄悄看老夫人的脸色,见到差不多时,便又泣声,“老夫人,虽然后面柔佳终能证明了自已的清白,本来想来跟老夫人把事情原委说清楚,可那时沈小姐已经离开了京城,我就更不敢来看老夫人了,我怕老夫人心疼孙女,终不能原谅我这个外人。这事,一直搁在我心底好些年,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香。如今,终于见二小姐平安归来,我这颗心总算是落了地。也有脸来看看老夫人了。瞧,这一大早,我就来负荆请罪了。”
沈老夫人见她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的,心里也半软了下来,指了指右下首的椅子,“坐着说吧,别哭了,大清早哭哭啼啼的,我这心里听得碜得慌。”
申柔佳忙展颜一笑,又走到老夫人身边,在方才的团蒲上跪了下来,围在老夫人的膝边,仰起头恸情道,“老夫人,柔佳虽然有义兄、兄长、父亲照顾着,如今的生活也是锦衣玉食,原也是该满足了。可柔佳自小没有亲娘,女儿家的心事总是无人可以诉说,如今一瞬眼也快二十。要是我姑姑在还好,能帮着柔佳合计合计,偏偏我姑姑她……”
沈老夫人听到这,想起如今在农庄的申氏,听回来的下人说,申氏如今连出恭都不能自理,一天到晚痛得鬼哭狼嚎。心里难免也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