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自已都不知道,最近走的是什么霉运,怎么一茬接一茬地没完没了,没一件事是顺心的。
这时,厨房里走出十几个人,好象对外面发生的事一点也不关心,连正眼也不瞧,个个手上端着精美的红瓷彩釉,往东院的方向送去。
象这样品级的彩釉瑞安公主也有一套,但都是放着收藏,而不是象他们如此随随便便地拿出来装汤盛水,她的脑子里瞬时闪过沈千染的几十箱金银珠宝。
瑞安嘴角不知不觉地上扬,眼色深深浅浅,心里不住念叨:忍一忍,只要忍过三个月,等沈千染入了宫,那些珍珠财宝,就全是她的了,何必在这关口与她撕破脸?
忍吧!当年父皇把沈越山赐婚给宁常安她也忍下了,二十年后,她还不是成为沈家的当家祖母?
她是无人可以扳倒的瑞安公主,又岂能被毁在几个奴才的手中?她能屈能伸,眼前的一道道障不过是个面子而已,有什么不能忍的?今日或明日,她也必定安然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