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了帘子进来,一脸的兴奋道,“方才奴婢看到她们在后院里搭戏台时,听说是请了两个戏班子,足有五十来个人在那候着,说是排了二十多场的戏,都妆上了,戏单上有二十多个曲目,由着夫人和小姐们随意点。”
“哼,尽摆阔!”沈老夫人脸上不满更盛,挪了一下身子,鸣香忙跪了下去侍候沈老夫人穿上鞋。
沈老夫人不要鸣香挽扶,柱着拐走到窗台边,气呼呼地伸长脖子看着窗外,那神情就象一只吃不到草的老水牛。
鸣凤看了看老夫人的脸色,小心翼翼道,“这排场自然是大了些,但那些贵客肯来,也是看在老爷和公主的面子上。老夫人您想呀,二小姐都三年没回京城,能认识几人呢?这些人还不是都冲着沈家这块招牌。依奴婢看,老夫人,您也该下去招呼招呼,省得那些夫人小姐们念叨您。”
瑞安这些年在沈府摆了不少宴席,沈老夫人也认识了不少朝中重臣的家眷。
听鸣凤这样说也有七分理,沈老夫的脸色缓了缓,哼了几声道,“把我那件枣红的褂裙拿出来,这天气刚刚好,穿得也舒服。”
鸣凤会意,不仅找出那套枣红色的褂袍,还把去年沈老夫人过寿时用的整套行头翻了出来。
一柱香后,沈老夫人抚了一下光滑的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