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戴着假发套的情形,气得差点跳起来再给她一巴掌。
“别别……”瑞安忙机警地退了一大步,心道,今儿珍妃吃错药了,性子这么燥。
“你走吧,看着你烦!以后没事别来找本宫!”珍妃“啪”地一声,用力将梳子打在妆台上,连着手心微微发热,刺痛着。
“谁愿意没事来!”瑞安冷冷哼了一声,对着妆台稍稍整理着头发和宫裙,随后冷冷地瞧了一旁绣亚一眼,刚想离去,突然想起大女儿的一番交代,便又挨近了一步,涎着脸小声地求道,“皇嫂,我以后不会弄你生气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我…。我准备和沈越山合离,以后,以后……希望嫂子看在我替卫平生了两个女儿的份上,您……”
“什么,这节骨眼上你要合离?瑞安,你是不是给宁常安震怕了,这时候合离便宜了她?”
“我也不甘心呀,可有什么办法,沈家现在……已经容不下我了!”瑞安说到这时,声音已经显得软弱而无力,心田处悄然裂开一道缝隙,竟有汩汩的泪泉,无声流淌。
沈越山,她少女时期最美好的一场梦,到此时,已是她的一场最痛苦的回忆了。
“沈老夫人不是当你是块宝么?本宫听说沈越山是个孝子,你只要安抚好沈老夫人,那贱人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