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必担心,快看看你娘亲,你娘身体弱,爹躺一躺就好了……”一阵阵昏沉席卷着沈越山的身体,他的眼里迷漫着伤悲,那眸光潋潋没有焦聚地透过沈千染的脸,探向了不知的方向。
他把赐儿从南郊的军营带回来时,发现妻子和女儿都不在家。问水玉,水玉只是哭着摇头。询问了府中的佣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心里第一个怀疑就是妻子被兰御谡所掳,他派人去找沈逸辰,想问个究竟,可是得到的回话是沈逸辰被宁王派到南宫邺的身边,已经很久不在宫里述职。
他一夜无眠,焦心等待,终于等第二日黄昏,水月将妻子带回了沈家。
他从水月怀中接过昏迷的妻子时,他的心说不出是疼、是涨、还是闷,只觉得周身如同白雾般冷泌虚空,好象又回到了那一夜的凌迟,他被兰御谡缚住在帐后,听了一夜的心脏碎裂的声音。
宁常安醒来后,他装作刚刚下了朝,对一切毫无所知、毫无怀疑的样子。
他给她沐浴,为她换干净的衣裳,就象新婚那一阵,两人常常做的事。
妻子吃什么吐什么,他心里焦虑,又是一夜无眠,半夜几次起身,给妻子喂些米粥,结果,宁常安又全吐了出来。
他知道妻子爱整洁,又半夜给她擦身体,与之前在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