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茶,慢吞吞地啜了一小口,眯着眼问,“那先生你说吧,这事该如何办,本公主实话说了,两三天本公主是没办法筹这么多,但也决不允许这事一拖就拖个一年半载!”
丁胜奇低沉着眉目考虑半响,最后,重重一摆头,爽快道,“要不这样吧,老夫多留西凌五天,再吃些亏,公主只需给老夫一百六十万两银子便好。”他见瑞安似乎还想讨价还价的模样,马上截口,神情带着一分肃然,“公主,请恕老夫只能做此决定了,如果公主实在为难,那届时公主也可以到东越找老夫,到时一手交银子一手交房契!”
瑞安方才越堆越高的优越感,瞬时就鳖了下来,她沉默片刻,心中飞快地盘算着,能借着身份逼丁胜奇做这个让步已属不易,否则,真让她三个月后去东越赎房契,要是传出去半句,不是给人笑掉大牙,何况西凌到东越千里迢迢,加上灾后流民剧增,路上要遇到什么歹人,她一个妇道人家的,只怕连命都难保。
瑞安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茶盏,亦用着爽快的语气道,“好吧,那就先这样决定,本公主若筹到银子就去跟先生赎。对了,本公主还尚不知先生下榻何处?”
一旁的丁忠马上递上铭贴道,“这是我家老爷的新宅子,届时请公主前去饮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