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间,左胸口处被他温热带着力道的手紧紧包含住,象是被握住了心脏一般,沈千染打了个寒噤,想起三年前,兰亭潜入她的寝房,在她毫无反抗能力下,一次次地轻薄她。一颗心倏然收紧,胸口一窒,疼得差点叫出声,同时猛地捉住兰亭地手,颤冷了声音,“你想趁心的话,就点了我的穴,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沈千染的话似尖锥一样狠砸着他的心,龟裂无数,兰亭如淋冰浴,情欲瞬时褪开,原本上挑的嘴角弯了下来,低了头便触到沈千染因怒气赤红的双眼,气咻咻地咬着他,兰亭肝火一下就窜了上来,开始焚烧方才冷却的心。他的脸色气成酱紫,不待反应,突然把她的腰一提,让她半身离了马背后托了她的腰一把,就把她脸朝下压在自已有膝上。
掀了她的裙子,扯了她的亵裤,一点不客气照着她光溜的臀部啪啪啪地几巴掌下去。动作连惯毫不马虎。虽落掌不轻不重,但那声音在这静悄悄的山谷中太脆了。
沈千染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羞得几乎呕出血来,可兰亭还是没休止,接着说了一句话,“这话能乱说么?你要是想让我当太监,你就再说说试试,方才好好的,给你一句话就全歇菜了。”说着,完全不照常理地捉了她的手就往他的怀中按,沈千染的手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