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格,这简直是趁火打劫!决不能姑息!”
此语一出,众臣纷纷给予回应,这次大灾,户部已三次拨银,款项之巨,数年的赋税都无法填补。
“其它粮商,若西凌有一个粮商手上有粮,还要去东越采购?柳大人,您真是朝堂之上久坐,连民间什么行情都不知道!”文志斌冷冷一笑,他昨夜在南书房当值了一夜,从沈越山清理出的各地奏折看,西凌此时已是无粮可购。
柳相闻言,又是上前迈出一步,立于朝堂中央,双手作揖朝金銮殿之上,眸光带着鄙夷刺向文志斌,“文相,你在府中养了这么久的伤,我看你也不知道,那丁胜奇敢如此放狂言,是因为他身后有高人指点吧!”
文志斌神色微微一敛,上前一步,正色道,“请柳相赐教!”
柳相冷冷一笑,转回首,上前一步跪下,谨声道,“皇上,据微臣所知,这丁胜奇于半年多前,就在西凌大肆采购粮食,以微臣粗计,动用的白银竟高达三千万两之多。以微臣拙见,谁也没有预测出如此百年大灾前,是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购粮之举。所以,微臣敢断定,这不是一种投机,而是蓄谋!”
此言一说,金殿上瞬时议论纷纷。多数为讥笑之语,这种蓄谋难度也太高,先不说是预测到天灾,连官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