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飞速起了身,一把抱起她往屏风后跑去——
“小姐,您再忍一忍,奴婢瞧着,好象已经到了京城的地界了,如果顺利,明天一大早就会回到候府。”执画放下轿帘,忍着胸腹中的呕意,安慰着淹淹一息趴在软垫之上的赵十七。
赵十七哼哼几声,连应一声的力量也没有。她想要是昏睡过去,也比现在精神百倍地受折磨好一些。
那夜遇到他之后,她回房中一直在回味着,他话中一句“见过”是何意。
如她一样,是在梦中,还是因为那日龙舟赛中,他也曾留到到自已。
她深深懊悔,为什么只会懂得哭,而不懂得把所有的话问个明白。
于是,第二日清晨她便在客栈的楼下守着,她想,若他下来时,她一定会拦住她问个明白。
可惜到辰时分,赵承恩便亲自来接她一同回京。
她也不敢多留,唯恐赵承恩知道她昨晚衣冠不整地与一个男子在后院中,怕他的兄长会为难那男子。
回途中,她的马车居后。这一路几乎把她给颠簸得半死。执砚一路叫得几乎口都干了,饶是执画这样沉稳的性子,也忍不住出口报怨一句,“大公子是不是要小姐的命。就算是老夫人下了令,要大公子马上带小姐回京,也不差这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