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索性起身等着他,所以才会这样睡着。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眉峰,想要抚平那几缕烦忧。他掌心轻扫过她吹弹易破的脸蛋,尖削的下巴后,落在了那蝴蝶翼般的锁骨上,那一寸寸滑腻白晰的吸附在他的掌心上,冰肌玉骨,倾城美人莫若如此,怎么看,怎么疼惜都嫌少了。犹记得那一日丽水府的销魂,让他只恨不得溺毙在金绡帐暖之中。
沈千染从来睡得都不安稳,所以,当她感觉到他抱起她时,她马上就醒了过来。
“傻丫头,累了怎么不去榻上睡,坐在椅子上睡要是着凉了怎么办?”他的唇贴在她的耳畔,语气极轻又无奈,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夜间特有沙哑。
她轻笑地埋首在他胸前,一只手绕过他的后背,到他的耳际,指尖慢慢拨弄着他的耳垂。
“谁说我累了,明明是你累了。”一路上疾驰,他一手执缰纵马,一手半托着她的腰臀,唯恐那坚硬的马鞍擦伤她的肌肤。他陪了她七日,已明显消瘦,她心中全然是感动,把脸埋进他泛着清新的香草气息的颈项边,哑声道,“兰亭,有你真好!”
兰亭吐出胸臆里方才沉积的一股闷气,拧了一下她的脸,暮色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这小魔障,总算会懂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