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是赵十七听到兰亭在那里,她自已送上门去寻找兰亭,那……
“传铭,你有什么主意?”赵老夫人忍住心悸,强自镇定地拍了拍赵夫人的手背,阴鸷地抬起眼看着儿子。
永安候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使了个脸色让赵微兰将赵夫人扶开,双手一揖,冷静道,“母亲,依儿子看,如果十七儿在宁王的手上,我们就完全被动了。眼下还是以静制动。照说,十七儿从小在江南长大,与人无怨,就算落在宁王的手上,也不至于伤了。不如,您去一趟水月庵,问一问小妹,或许,她知道些什么。”
“那孩子,到现在还怨着我,恐怕不见得还会见我!”赵老夫人心一紧,想起女儿那幽怨的眼神,长叹一声。
“母亲,让媳妇去,她会见媳妇的!”赵夫人用锦帕拭去脸上的泪,沉下胸臆中的一口闷气,上前一步,这个时候她不能乱,如果事情是她预料的一样,只有她去,才能保下小七儿的声名,“母亲,相信那些禁卫军也不会为难媳……”
想起当年赵德容所受过的罪,她决不容这同样的历史在小十七身上重演。
赵老夫人沉呤片刻,重重一摇首,直接了当地截住她的话,眸光如冰棱打在永安候的脸上,“传铭,你想方设法,让皇上知道京城里的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