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地从雕花窗格后看着房中的两个小不点。
小孩子玩家玩时,玩成亲也属平常,但是她的小赐儿怎么成了新娘,而文绣在脑子上也不知哪找了个男人的靴子,戴在脑门上充当新郎官的纱帽。
案桌上,燃着两根的白蜡烛,桌旁的两张椅上,各放一个枕头,代表……长辈?
“怎么把赐儿接到这了?”沈千染缓缓地离开,她怕自已多看儿子一眼,就忍不住上前去抱他、亲他!
“只有把你们俩放到我的眼皮底下,我才能安心!”他也算不准到底有多少龙卫是听令于赵家,如今他这一战摆明了和赵家撕破脸,所以,他得预防赵家狗急跳墙,捉住他的软肋。
永安候府。
赵老夫人跪在赵家祠堂上,上方高高的长案上,摆着几十个先烈的灵位。
赵老夫人眉峰紧蹙,闭着眼,口中喃喃念着,声音低沉略带混浊,手上的佛珠不停地在指间转动着。
她的身后漆红的大门外,正跪着永安候夫妇和四个在驻京的赵家子孙。
这时,赵承威步履匆匆而进,未进门,赵老夫人已听到动静,也不抬头,直接提声轻喝,“直接说,活着还是死了?”
“活的!”赵承威躬身回答后,瞧了一眼父候,在赵传铭的颔首下,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