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窜,过往象潮汐般卷着她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她的神经,多年的冷静再一次被打破,她忍不住狂笑,“你以为卖了一个女儿就足够换得赵家的一世显赫?既使淘天大罪也照样能掩过?施主,先帝颁出丹书铁卷是给功臣,你觉得赵家配么?我告诉你,赵家根不配拿着丹书铁卷。若老天有眼,我们赵家早就在二十多年前就该被满门抄斩了。”
赵老夫人勃然大怒,虎头杖狠狠地砸向石地,沉哑着声喝,“这都什么时候的阵年旧事,你还提?你就这么想让赵家灭门么?还有,当初母亲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你是为了赵家谋取这天下吧,赵老夫人,你的心未免太大了。你想用女儿来姻缘来套住淮南王,可惜女儿没有这个魅力……”赵德容满脸讥讽地上下打量赵老夫人几眼,嘴里毫不留余地揭开丑事,“你把一切归罪于宁常安,引导着你唯一的女儿去献身,失败后,你觉得丢了脸,又把我驱逐出赵家。你为了毒死宁常安,所以,你逼着琴儿去投靠她,你有没有想过,琴儿虽然是哥哥的侍妾,但琴儿也是个母亲,她已经有了大哥的孩子。你用她的孩子来威胁她,让她去毒死自已的旧主!”赵德容惨笑,眼眶深处的湿润似乎就要支撑不住掉下来,心里涌起了一种狂潮,“赵家报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