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父母为之奋斗了二十多年换来的乡野生活?他无法理解,他们明明可以过得更好,可以让他们这些子女更放心,可宁常安为什么要带父亲来这种地方过如此艰苦的生活。
如果仅仅要的是这些,那父亲在幼年时的十年寒窗又为了什么?
一股说不出的凉意却像冰丝缠绕他的心头,嘴角,有些涩堵得连一声基本的问候也道不出。
倾城挑了个小的山楂含在嘴里片刻,看着坐在小矮凳上熟练的烧着灶台的宁常安,眯眸笑道,“阿宁,还是和你以往做的一个味,你的手艺没变。”倾城对宁常安目前这种状况倒习以为常,当年她们在小医庐时过的就是这种平凡的生活。
倒是后来知道宁常安真正的身份竟是宁家的大小姐,她着实吃惊了一把,因为宁常安身上真找不到普通大小姐的娇气和傲气。
她看人时,会害羞,遇到陌生人时,总是喜欢红着脸低着首。甚至她从不知道自已美在哪,举手投足间都是那般自然。或许,正是这样,才让彼时的天之娇子兰御谡一眼就爱上了。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沈越山低着头摆着简陋的茶具,象是自语一句,“这里很难找到!”
“爹,你们留了信离开后,我一直在东越和西凌的边境寻找你们,我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