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十七儿果然如义净所说,是福大之人。那执砚想必是性子冲动,许是冲撞了那些禁卫军才遭到杀害,她终于安下心来,想到十七儿身上的丹书铁卷,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脚步,走到大堂之上,看到大堂之内坐满了赵家的儿媳孙媳及一些年轻的侍妾,看到赵老夫人个个屏声敛气地站起身请安。
赵老夫人也没有心思象往常一样驻足乐呵呵地夸几声,而直接穿过堂门,跨了出去时突然想起,侧首问,“你父候呢?怎么不见人影?”她走时,有吩咐赵家的人尽量呆在府里,不要妄动。
“宁王早上宣布上朝,朝中四品以上的京官不得缺席!除了大哥不在京城,三哥和四叔、六叔他们都去了。”
“你去宫门口候着,等你父候一下朝就把你父候叫回来,就说,我有事吩咐。”赵老夫人眸一眯,冷鸷的眸子里闪过丝狠戾,“把你的几个兄弟全叫回来。”
赵承威领了命,让丫环搀扶着赵老夫人,转身便离去。
沐浴后,赵十七的脸半埋在软枕上,半干的头发全撒在枕边,赵夫人正拿着一条干毛巾,心疼地擦试着。
赵十七回来后,身体脏得象小乞丐,所幸也只是脏,人完好无缺。
赵十七慵懒得把一只手搭在赵夫人的腿上搂着,享受着母亲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