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推开他,兰亭手一紧,轻声问,“去哪?”
“没去哪,给你擦把脸!”她推了推,没推开,轻嗔,“不嫌黏腻得慌?”
“不嫌!”他眼尾已是弯开,没有松开她的腰,反而将她往深处抱,“秦之遥对他们而言,就象是烫手的山芋,如果不能被他们所控,就必须先除去,以除后患。残颚疈晓毕竟,赵家的龙卫是否能一举成功,他们心中也没数。而他们对申柔佳肯定也有兴趣,如果申柔佳也落入他们的手上,等于间接控制住了父皇,赵家肯定想一举拿下。”他声东击西,在赵家的龙卫与暗卫对峙时,他早已暗中将秦之遥移送去刑检司大狱。
他料定,在赵家获知秦之遥囚进了刑检司死牢时,赵家很可能会借此劫狱,无论赵家会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们对秦之遥誓在必得,生死不论!
他筹谋了这么久,要的就是让赵家的龙卫打先锋,啃下连他都没有把握拿下的刑检司大狱,而后,他的暗卫会从赵家人的手里劫下义净。
义净不死,他始终心里难安。连他自已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人太过诡异,竟能看出沈千染重生前的事,他担心有一些是人力所不能控的事,再一次降临到沈千染的身上。
想起苍月临死前说的,他曾看到在前世中,他到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