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
加上,这孙女虽自幼不在她身边长大,却不是不识轻重的添乱之辈。
赵十七没有抬首去看众人神情露出的不解和窥探,她象一只被剥去羽毛的小鸟,露出了脆弱的皮肤,她依然低着头,象是自语又似轻喃,“求祖母见到师父时,跟师父说一声,不要再管十七儿了,十七儿死不足惜……”
赵老夫人重重地咳了一声,似乎在极力思索着赵十七话中之意,她淡眉深锁,双眸如鹰隼,一手柱着碧玉杖,一手叉在了赵十七的腋下,用力将她提起,逼着她面对自已,沉了声线,一字一句问,“十七儿,你方才说,宁王要你的五脏是什么意思?”
赵十七方才这句话除了赵老夫人听得字字分明外,其它人只听得含糊其辞,这时众人听清了,只吓得全身毛骨悚然,连赵夫人也被赵老夫人的一句话从悲伤中噤醒,抬首看向赵十七,颤着声问,“十七儿,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说说!”
“是,快说说,把事情原由说清楚了,也许还有办法救救大家……。”
“宁王为什么要你的五脏?”内堂之中瞬时置疑之声频起,人人脸露不安,相互低低地议论。
赵老夫人被众人的声音吵得不耐,碧玉杖重重一捶,冷冷地喝一声,命众人退下,只余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