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一声惨叫,象是被尸虫爬满身体一般,将盒子重重一合,就远远地扔开,腿脚几近痉挛地挣扎到赵夫人的身边,全身颤抖地指着盒中之物,满目带着仓夷和悲恐,“娘亲,我不要看……是是是三哥……”
含烟见赵老夫人眸光死死落在滚到角落中的盒子,脸色都变得酱紫,忙上前欲捡起楠木盒。
“谁让你碰它的?”赵老夫人惊怒地跳起,仿佛那盒子里被人一触便碎似的,她抡起碧玉杖狠狠的拍了一下茶几,直把桌上的茶具茶壶全部掀翻在地。
接着,上前一步,照着含烟的脑门又狠狠地击去,含烟一惊松了手,本能地稍一侧身避开,那碧玉杖上粗重的圆头便砸在了她的肩骨上。
含烟不敢呼痛,疼得整个脸扭曲成团,她不知道应该是幸运还是觉得自已太倒霉。如果方才赵老夫人用的是她的虎头杖,此时,她的半个肩膀肯定是骨头碎裂了。
她不知道自已究竟做错了什么事,只能半侧着身子,忍着左肩上骨裂般的疼痛嗑着首,“请老夫人息怒!”
赵老夫人柱着碧玉杖走到盒子边,压住嘴角的抽蓄略为吃力地蹲下身,亲手捡起那盒子,打开的那一刹那,尖锐的痛从心底刺出,仿佛带着倒刺的钩一样,又狠狠被拨出,连皮带肉地。只觉得喉中呛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