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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墨立马被这“忤逆”的大帽子给压得动弹不得,不敢再有什么微词,唯有红着脸,认命地将那沾了血污的白绢收入怀中。低着头擦过沈知寒身边之时,捧墨顿了顿,转过头来,说得很是认真:“陛下,他如今……这实在是不太妥当,不如——”
捧墨虽然不知道这傅景玉是如何挣断了那束缚琵琶骨的天蚕丝,可而今,言下之意也就是建议,还是最好继续用什么别的方法束缚这傅景玉为妙。
“不用了。”石将离摇摇头,望向沈知寒的眼微微眨了眨,轻而缓地软软道:“既然凤君已经应允了朕的要求,那么,朕也该对他多些信任。”
沈知寒被她这最后的一番言行举止给碜得毛骨悚然!
他几时应允了她的劳什子要求来着?
她倒颇会自说自话!
倒也罢,姑且看看她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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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寒本以为那石将离还会对自己的躯体会有什么不规矩的动作,可出乎他的意料,自捧墨出去之后,她只是睡在那躯体旁边,没再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