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细节,沈知寒并不知晓,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来自他的娘亲,他只记得他娘亲说,当时得了消息去到崇州,石艳妆竟是派人强行将其遣回,怎么也不肯把他爹的尸体交还。对于这样的言语,说不惊讶,那是骗人的,可他不愿相信这就是所谓的真相,也不愿因这点小细节,就对那恨了许久许久的人改观,便恨屋及乌地迁怒石将离:“而你,你比石艳妆更加恶心,竟然掘墓盗尸……你们母子都是一样的病态。”
“病态么?”对于这样的指控,石将离只是深吸一口气,一点也不打算反驳。“你既知朕病态,什么事都干得出,那就最好全然配合,不要试图忤逆朕。”是呵,有的秘密,的确没必要对不相干的人倾诉。
“你究竟是想要我做什么?”沈知寒至今不清楚,她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更不知道,她的所谓配合,是要他做什么。
“陪朕演好这场恩爱夫妻的戏。”石将离瞳眸一黯,那浅浅勾起的唇角划出些微冷厉,傲气的眼中溢满漠然的光芒,淡淡开口,声线如刀一般犀利,锋芒毕露:“事成之后,朕自会放你走的。”
“走!?”冷笑一声,沈知寒看着那被挖了膝盖骨的双腿,嘲讽地意味十分明显。
对于这样的讥嘲,石将离倒也不意外:“你放心吧,事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