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颇为自嘲:“要是一个不留神睡死过去,凤君一把拧了朕的头,那可不妙呵!”
“那你大可到那密室中去睡。”慵懒地倚着椅背,好一会儿,他才嗤笑一声,斜斜地睨着她,举止虽然有些散漫,但那潜藏其间的倨傲之气却仿若与生俱来,尽显无疑:“反正,你痴迷的沈知寒,不是也躺在里头么?”
不管她目的何在,可只有一想起这事来,他就免不了心中窝火。
可是,石将离却并不回答他。或许,在她看来,她实在没有必要向傅景玉解释一切——
包括她与沈知寒之间的那些秘密。
许久许久,见她这么置若罔闻,沈知寒扬起眉梢,以极为古怪的神色看着她,像是努力地压抑着不悦,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在心里憋了很久的疑惑:“你究竟有多喜欢沈知寒,竟为他造出这么大的一座水榭寝殿。”
当然,他没有说,这寝殿,就连陈设的细节,竟然也与墨兰冢近乎一模一样。
这下,反倒是石将离好奇起来了。“凤君不是素来最恨沈知寒么?今日怎么会破天荒问起他的事?”
听了这话,沈知寒突然捕捉到了其间的重要细节,不觉愣了愣——
傅景玉恨他?
为什么?
若他没记错,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