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信赖。沈知寒如今不过是个活死人,他犯得着与傅景玉一般,吃那莫名其妙的飞醋?”
那心腹这才恍然大悟,继而询问:“那今晚,右相与陛下——”
“今晚应是一个幌子,他们想借此试探本王对此的态度,本王又何妨配合?”深幽的黑眸在那心腹错愕呆滞的眉眼间绕了几圈,锐利的神色一闪而逝,宋泓弛笑得不动声色:“凤君之位,右相势在必得,傅景玉这以色侍君的蠢货,哪里有资格与他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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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泓弛走了,石将离才微微吁了一口气,整个人颇有点颓然地倒在沈知寒的身上。
方才,她正要出宫,便就接到了韩歆也的消息,说南蛮先遣而来的密使在入京之时走漏了风声,已是引起了宋泓弛的注意,她便估摸这有什么意外,立刻动身赶回,果然——
“凤君可是打算借此事以示对朕的忠诚?”抬起头,她望了一眼沈知寒,思及方才他的言行举止,突然狡黠地一笑:“一时忘情,累着了朕……凤君这言语,就像是撒娇一般,实在销魂得紧……”
“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