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沈知寒僵硬了一下,暗暗咬牙,忍住将她给提起来扔到外头去的冲动,只能紧紧握住手中的杯子,说服自己隐忍这片刻生不如死的折磨!
不过,宋泓弛到底是块老辣的姜,脑中早已是有了借口,说得全然不费力气,冠冕堂皇,道貌岸然:“方才守城侍卫来报,京师之内混入了居心叵测的南蛮细作,又听说今晚武英殿似乎是抓获了欲纵火的刺客,臣忧心陛下的安全,所以不顾宫中门禁,硬闯寝殿……”
“没有什么刺客,不过是近来大内影卫有些草木皆兵而已。相父不必担心,有捧墨在朕的身边,朕又怎么会有事呢?”她意兴阑珊地揉了揉眼睛,尔后,居然伸过手臂,将沈知寒手中的杯子给搁在矮几上,带着点揶揄撒娇的语调:“凤君,你双手冰凉呢……可是介意方才相父所说的车里左右凤君之事?”
“哼!”此时此刻,沈知寒啼笑皆非,除了用鼻子冷哼一声,他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办法配合这场所谓的亲昵夫妻戏!
“此事慢慢斟酌,也不急于一时。”石将离仿似玩上了瘾,慵懒一笑,低低地回应着,凹凸有致的身段如同软骨的蛇一般,黏黏地贴向他,靠着他的耳畔红唇轻启,轻轻一吹,香风暖气吹得人骨魂俱酥:“凤君莫要与朕使小性子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