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自己竟然是能说话了!
可是,挨了一耳光,沈知寒却并未出声,舌上的被她咬的伤口微微有些发疼。
是呵,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
其实,她打在他脸上的这一耳光,真的不算痛,他的娘亲还在世时,那癫狂病一旦发作,扇在他脸上的巴掌从来都是扎扎实实,每一次,不将他扇得脸颊肿胀鼻血长流,绝不罢手。
“你喜欢沈知寒什么?”他定定地看着她,许久才开口,浅淡中透着一屡寂寥的声音传来,低哑浑厚,字里行间皆是凄凉之色:“其实,谈得上所谓喜欢么?你未必真的认识他。”
石将离的心倏地震了一下,微微张着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要如何反驳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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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宫里,已近寅时了。
一夜之间发生了这么些烦心事,石将离自然是全无睡意,索性在寝殿外的水榭上枯坐着等早朝。
其实,她的心里还在回味着方才与傅景玉在马车上的那一吻。
若那一吻是她主动的,她自然不会如此耿耿于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