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刻毒:“就入凤君现在这般!”
当初,作为皇太女太傅,宋泓弛比谁都明白,自己需要教导出的是不是朝堂上的摆设,而应是一个传承大夏江山社稷的帝王,面对着这重銮迭阙,须得有睥睨大好河山的霸气,君临朝堂天下的强势,挥斥江山社稷的手段。所以,石将离身为女帝,自小耳濡目染的都是唯己独尊的驭下之术,往往一眼的,便可看透他人的心思,不仅要拥有翻云覆雨的本事,更须得做谈笑用兵的顶尖高手,自然不会在意那民间小女子所需恪守的三从四德,妇德纲常。
以她的身份和地位,她从不认为与一个男人欢好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用冠冕堂皇些的话来说,她看上一个男子,于他是皇恩浩荡,他应该感恩戴德才对。只不过,她一直宁缺毋滥,是因着对那独一无二的人太过执着,执着到天下的男儿即便再好,也入不得她的眼。
这样的言语似乎早就在沈知寒的意料之中,他冷笑一声,抑制住不断泛起的心酸与苦涩,对她之前言谈举止中显露出的深情嗤之以鼻:“说什么喜欢他,原来,也不过就是拿他做掌中的玩物罢了!”
不知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恁地的刺耳,冲击远大于别的任何言语。石将离无法辩驳,也不知该要怎么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