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这么一刺激,本身蓄积的暑气还没散,如今石将离心里更是堵得慌,骤然把眉一棱,明明底气不足却又装作强硬,色厉内荏地斥道:“他若是醒来后与朕有什么分歧,朕自会依了他,而今——你又不是他,朕同他之间的事,无需向你做任何交代!”
尔后,像是已经惧怕了这种质问,她步履匆匆地夺门而出,不敢回头。
殿门外的水榭上,捧墨正等在那里,木讷地低垂着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事,见她这么突兀地冲出来,愣了一愣便就迎上来,启唇刚要说什么,可却被她那极少见的难看脸色给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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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石将离气急败坏地夺门而出后,一连数日,沈知寒没有再见到她,料想,她大约是不愿再同他共处一室了罢,不过,倒是捧墨后来同几个影卫一起进来,将睡在榻上的沈知寒的躯体给抬了出去,也不知是送去何处陪她同睡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他那修长的手指在丝桐那七根冰蚕弦上有条不紊地滑动,琴音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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