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她视作废物的男子,如今竟是越看越有说不出的迷人。她起身站在池边,将双手叠在那光滑的边沿上,下巴搁在上头,自下而上地望向他那染着绯色的侧脸,眼儿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却不知,朕是不是也是第一个对凤君――”她顿了顿,故意眨巴了一下眼,这才慢条斯理地道:“――对凤君那般亲密的女子?”
亲密?!
分明就是胁迫,是折辱!
不觉又忆起了她那一日的恶劣行径,也听出了她此时此刻的有心捉弄,沈知寒暗暗握紧拳头,咬牙不去理会她的撩拨,也不再看她,只是一径保持沉默。
而石将离也从他这样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越发的得意起来。“朕也甚为荣幸。”她窃窃浅笑,学着他的言语,竟是伸出手指去戳他那离池边不到一臂远的脚,故意拖长了尾音:“――并打算以后继续荣幸。”
这无疑就是表明,她以后还会继续对他有那类似胁迫折辱的举动!
“你敢!?”沈知寒几乎为之气结,被她这完全不按拍理出牌的言语碜得一口气梗在咽喉处,上不上,下不下的,之前的尴尬瞬间不翼而飞,只是铁青着脸瞪她,额上的青筋猛地一抽,脸色由红转白,一副急怒攻心的模样!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听她这样说,他只觉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