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未着寸缕,一个衣着整齐,无人在侧之时毫无亲密可言,如今有人来了却反倒是抱着这般紧,这相亲相爱的方式还真是――啧啧啧――真是与众不同呵!”
思云卿这话说得夹枪带棒,恁地刺耳,沈知寒自是听而不闻,懒得回应。不过,在他看来,这思云卿出现的时机和地点诡异得紧,若非是有什么特殊嗜好,何必此次都选这样的时刻来搅局?
而且,思云卿与他早有协定在先,实在没有必要在明知会被发现的情况下还要故意现身。
最大的可能便是,思云卿想借这个机会再石将离的面前同他演一场戏。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觉察到了石将离对思云卿的无奈和戒心,他便就很配合地把石将离搂在怀中,神色也坦然得不见半分稍变。
“思云卿,你这么一番酸溜溜的言语――”他压低了声音,从容不迫地开口,带着几分不经意,像是闲话家常一般,连语气也是那般漫不经心:“可是在嫉妒?”
“凤君说得不错,我倒的确是嫉妒得紧。”思云卿敛淡了笑容,挑起剃锐的眉,眼光里满是不屑的刺,嘴角的笑意褪到最后,只凝了一分皮笑肉不笑,更添了几分阴冷:“难得那一日我在此主动献身求欢,陛下却不屑一顾,宁肯回去对凤君用强――原来,不仅是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