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幽沉,故意将某些字眼咬得重重的,且还把尾音拖得极长极缓,以达到想要的讽刺效果:“原来——你这么巴巴地要走,是急着去见韩歆也?”
“倒也不急。”仿佛是被冰水冷却了一下,石将离一下子就清醒了,所有的焦躁和急切反倒是随之消失了。她就着离沈知寒最近的那张椅子坐下,思忖了须臾,将思云卿在她身上涂抹“极乐草”的理由想出了最有可能的数条,尔后笑得面若平常,毫无异色,只静静望向沈知寒:“当然,若凤君执意挽留,朕不去亦可。”
“挽留?”仿佛从这两个字之中听出了什么窥探的意味,沈知寒看着她那笑意可掬的模样,自然能从中悟出点什么来,便就嗤然道:“我挽留你作甚?”
微微将身子前倾,石将离极认真地凑近,看他如同冰一般的眼眸,笑得嘴唇微微扬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可脱口而出的言语却是半点正经也不见:“当然是挽留朕做方才朕想的肮脏事……”
“天还没黑,你居然就做起梦来了。”沈知寒打断她的话,冰冷的笑容又一丝一丝地浮回靥上,带着无形的诡异,自然平静得犹如宛转的风,滴水不漏。
石将离这才缩了缩脖子,长吁了一口气:“既然凤君不愿挽留——”她故意摊摊手,尔后,便厚颜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