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尽:“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东西?”
“你猜呢?”思云卿双手环胸,唇角因他的话语而勾起一抹酸涩讥诮的冷笑,带着点让人读不懂的鄙夷:“我身上携带的不是毒药就是蛊虫,不管是什么,都够你受的。”
尔后,只见他从身上掏出个瓶子来,意态悠闲地扭开盖子,阴恻恻地笑着,那神情,似乎是打算要把什么有剧毒的东西倾倒在捧墨的身上——
“别——!”石将离一惊,正待要扑上去阻止,却被沈知寒扬起手,一掌劈在后颈处。她没有料到身后的男人会有这样的举动,自然立即便软软地倒下,昏厥过去。
在捧墨极为惊诧的目光中,沈知寒缓缓地从马车上下来,站立在那晨曦的光芒中。那种脚踏地头顶天的感觉于他而言自然是极为舒爽惬意的,是他少年之时梦寐以求的,而现在,用另一个人的身体来实现,实在有着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周止戈之死未必和宋泓弛有关。”冷漠淡然地面对着思云卿,沈知寒缓缓地开口,眉宇间有一种恣肆且无拘无束的轻慢随着神色流露了出来:“再者,当年的灭族令也未必就一定是宋泓弛授意的。”
“云璟实在好眼力。”出乎意料的是,思云卿竟然仰头,将那瓶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尔后咂咂嘴,一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