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消受地抖了一抖,打了个寒颤,身上无法抑制地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吧,她还是觉得男人身上干净清爽些比较好,别说那花里胡哨的文身,最好连汗味也淡得几乎没有。
比如沈知寒。
“石大夫,我、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帮忙。”那厢,贺岩兀自抓耳挠腮地,一反平素的开朗和豪爽,本就不太熟练的汉语更是带上了一丝别扭的腔调。
“嗯。”沈知寒照旧点头,用早前面对月芽时的神色和语气对他道:“你说吧。”
“这个事情……”贺岩那粗犷如刀斧凿成的脸很难得地皱成了一团,且还浮现了可疑的暗红,看上去似乎很是尴尬,不知该要从何说起:“哎,我、我要怎么说呢……我、其实我都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先是做妻子的一大早来结结巴巴,如今又遇上做丈夫的兀自吞吞吐吐,是个人只怕都会掀起好奇心。
可是,沈知寒却一点也不好奇。
“嗯,那你回去想好了要怎么说,再来告诉我罢。”
这次,他没有蹙眉,甚至连一句询问也没有,只是漠然地应了一声,眼眸之中流转着的仍旧是淡淡的疏离,尔后,漆黑的眼瞳恢复了原本的平静,宛如无风无浪的潭水一般,没有漪沦。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