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比他的命更重要?!
石将离想要再出声喊他,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是哑得发不出一点点声音了。
幕天席地的风雨之中,她瘫坐在崖壁,不敢去看那深涧里尚未停歇的山洪而泥石流,唯一能够做的便是继续看着他,等着他,为他提心吊胆,心揪紧了一般,全身上下湿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早已经分不清哪些事雨,哪些是汗。
似乎终于把要等的等到了,沈知寒把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收进衣襟里放好,这才攀着岩壁一点一点地往上爬。
原来,他利用箭矢将绳索的那一头射到了对面岩壁的缝隙里卡住,尔后将绳索的这一头系上凿钉,拴在了距离崖边最近的大树上。而现在,他若是想要脱险,要么便是一只爬到崖壁的顶端,要么便是攀着那绳索,从山洪和泥石流之上爬过来。
眼下风大雨大,要靠一根绳索爬过深涧,实在不是易事,可是很明显,沈知寒也知道想要徒手爬到那岩壁的顶端绝不可能,所以便打算铤而走险,从原路返回。
就这样,石将离眼睁睁地看着沈知寒在那条绳索上极慢地挪动,其实,那是一根很结实的九股浸油麻绳,可是在石将离的眼中,似乎也成了一根轻轻一拉便会断掉的面条。每一次强风吹过,那绳索便晃荡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