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不够。
她没有想到,他和她的相父竟然也是同一类男子,他们为人处世都有着专属自己的一套原则,专注而专一,这种独特的魅力,难以言喻。
明明已到自家的竹楼前了,照例,有什么亲昵的举动,也该进到屋里再说,可随着渐渐轻微的尾音,石将离伸手揽住他的颈项,踮起脚仰着头,颇有主动献上唇的意思。
而沈知寒也不客气,手臂很自然地圈住她纤细的腰,便就将她搂紧了往上带,薄唇也随之覆上她的,公然就这么在自家竹楼前吻得难分难舍,卿卿我我,将彼此的甜蜜焚香得淋漓尽致,全然没有把开门节之前男女不可在外有亲昵举动的倒灶规矩放在眼中!
一吻方毕,他自然也尝到了她唇舌里还带有汤药的苦涩,却仍旧不放心地询问:“药都喝完了么?”
“喝完了。”她靠在他的胸口,微微喘息,只觉唇舌交缠中,他几乎把她的魂魄也一并吸了去,而现在,他们俩的心跳得也一样快,那相契的节奏,仿佛他们天生便应该是融为一体的。
见她大约也腿软得没什么力气走了,他索性直接打横抱了她,快速地上楼去。“伤口还在痒么?”将她放到竹床上时,他问了一句,听似随意,可却显示出他的细心——
在路上,她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