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他的颊边便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如同春日里飞舞的蝴蝶轻轻停驻在花上,尔后又迅速的飞走了。
他愣了一愣,没有说话,仍旧垂着头处理着她的伤处,可那遭瘟的蕉蕉却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一跃便上了沈知寒的肩头,竟然也敢学着她的样子,撅起嘴想去吻沈知寒的脸颊——
石将离顿时气不打一处出,用空闲的那只手操过一旁的竹枕威胁性十足地晃了晃,吓得蕉蕉恶行未遂便就“吱吱”怪叫一声窜上了屋梁。
那一刻,石将离确定,蕉蕉一定是一只母猴子,而且还是一只忒不要脸的母猴子,当初一定是看上了沈知寒的“美色”,才死皮赖脸地跟着沈知寒回来,如今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敢打她男人的主意!
哼,总有一天要找机会将这只猴子给“咔嚓”了,永绝后患!
她正满心愤怒地臆想着,冷不防,沈知寒却突然开口发话了——
“是不是还在担心我会把你送回大夏去?”他问得很轻很忙,有点漫不经心的悠闲,话音落下时还轻轻瞥了她一眼。
石将离顿时呆滞,无比傻地回以一个单音:“嗄?”
将她的伤口处理完毕,他才抬起头,悠悠地答道:“你方才故意在我面前提到你相父,不就是想试探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