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生活纵然没有惊涛骇浪,可却也平静乏味得如同凉水。
坐在火塘边烧着火做着饭,石将离看了看蹲在墙角默默对着草药忙碌的沈知寒,心里不免有些许落寞:“明天,贺岩要带月芽去景宏参加开门节……”她说了半句之后,突然觉得自己有自讨没趣之嫌,便立刻噤了声,只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哎……”
沈知寒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尔后便又继续着,却并没有回头,只是轻描淡写地问道:“怎么,你也想去?”
“当然不是。”她摇头否认,往火塘里塞进了一些干竹叶,看着那红中带蓝的火苗呼呼舔着锅底,有点自怨自艾的情绪在作祟:“我不懂摆夷语,月芽走了,便没有人同我说话了。”
不得不说,这话听起来颇有几分凄凉的味道。
沈知寒手中的动作又是一顿。
他自然也察觉到了她一直以来心中的苦闷,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寨里,每日的生活都几乎是一成不变地在重复,而她的脾性又不是那种善于主动结交朋友的,也难怪最开初的新鲜感褪了之后,如今渐渐被这乏味的生活给弄得有些抑郁了。
“你若有什么要说的,可以对我说。”他说的很是隐晦,想听她对他提一些合理的要求,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生活。而她,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