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了,“锵”地一声拔出腰间的猎刀,那明晃晃的锋利刀剑直指沈知寒的后背,语调之中已是带了恼怒和忿然:“怎么,你以为心虚装作不认识我,当初在孟定的羞辱便可当做不存在了!?
一时之间,雅阁里的气氛登地便凝滞了
许是被那摆夷男子拔刀的声响惊动了,楼下很快便上来了数个摆夷人,皆是大同小异的衣着和猎刀,其中一个男子一把揪住那手握猎刀即将失控的男子,低沉的声音说不清是劝阻还是告诫:“南尚,今日是开门节,你若在此生事被少祭司得知,只怕——”
那个被称作南尚的男子虽然被揪住,可眼睛却红得像是一头野兽,挥舞这猎刀只恨不能冲过来将沈知寒一刀劈成两半,嘴里还忿忿地用摆夷语夹杂着大夏语怒吼:“他明明就是去年在孟定同我动手的那个傅什么玉的,就连说话也和前次一般嚣张可恶!仗着自己会大夏的妖法,居然还逼我向他磕头讨饶!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今日定要同他再分高下……”得,大夏一刀劈成两半,嘴里还忿忿地用摆夷语夹杂着大夏语怒吼:“他明明就是去年在孟定同我动朝史之上也曾记载过这事。”
虽然那言语纷乱而激动,说得也很快,可沈知寒和石将离都没有忽略那言语中一个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