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回头望向另一个男子时,宋泓弛只觉心中五味杂陈,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我好不好,与你有何相干?”他神色淡然地沉声回应,目光虽然从沈知寒的身上掠过,却是故意忽略其存在,那极其缓慢的字眼从他的唇缝中一个一个挤出来,字字皆是刻意的疏离,可深敛在眸底的光芒却让人难以臆测他真正的心思。
石将离被这话给哽了一哽,心中不由暗暗叫苦,知道自己是在自讨苦吃,却不得不好声好气地低头认错:“相父息怒,将离知错了。”
“知错!?”这个令宋泓弛深恶痛绝的词从她嘴里说出,无疑是更令宋泓弛怒火中烧。他嘲讽扬了扬唇,皮笑肉不笑地嗤哼了一声,脸色已是淡漠得近乎森冷,狭长的凤眸微眯,眸光有如星火般辗转,却还能耐着性子反问:“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何错?”
此时此刻,石将离甚至夹着尾巴做人的必要性,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来越低:“将离不该自以为是,自作主张……”
“你也知道自己自以为是,自作主张?!”轻轻地哼一声打断她的话,宋泓弛眯起眼,唇角凝结着隐忍的怒气,伸手抓过搁在枕下的什么东西,“啪”地一声掷在她的脚边,不急不缓的语调分明是又一个毫不掩饰的嘲讽:“这是你留下的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