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将这宿疾治愈,却从没有见过哪一个女子能肆无忌惮得像她这般淋漓尽致。
她的娇艳、张扬,就如同是一朵盛放到极致却不会凋零的花,恣意地享受着阳光雨露。他承认,他的确是一见钟情,每一次与她相会,都令他更是坚定了要想尽办法活下去的信念。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她有如此显赫的身份地位,也没有想到,这朵花,早已是有了护花之人……
他这后来者,算什么?
这样想着,从表情到言语,他处处都不曾掩饰分毫,就连那形容石艳妆的词藻也是直白得不带半分美化,斥责之意明显:“母命难违也好,竹马青梅也罢,她既是与右相大人有婚约在前,便不该再这般处处留情,竟然还妄想齐人之福,要立左右凤君,平起平坐?!”
顿了一顿,沈重霜起身,将那牛眼杯中的香茗一饮而尽,尔后便“啪”地一声将那小巧的杯子扔到槛栏外的湖水里,虽然只是溅起微小的浪花,可那一气呵成的举动却是有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凛冽之意:“做人切莫贪心,恕我沈重霜没右相大人腹中可撑船的容人肚量,也没那兴致做女帝后宫解闷的玩物。”
他这话自然源自石艳妆对他的许诺,态度颇为不屑一股,将其视为侮辱,可这些言语听在宋泓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