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去对他说什么呢?”
他望着石艳妆,眼中有一闪而逝的痛意,甚至连呼吸中都是苦涩的味道,弥漫着哽住了喉咙,无声涌起一潮不知是酸还是苦的滋味,在心头久久挥之不去,不知自己在她心中究竟地位如何。
石艳妆此时此刻惦记的全是沈重霜,只想着怎么将他给哄回来,哪里在乎自己的言语对宋泓弛而言会有怎样的伤害?
“……你去对他说……你其实无意做朕的凤君……你与朕只是兄妹之情……总之,你先想办法让他答应见朕……朕会慢慢说服他的……”
倏地,宋泓弛的心猛然一抽,仿佛被一枚极细极锋利的针猝不及防地刺进了心扉,萧瑟出十里荒凉,茫然失措,仓惶辗转,却只能在眼底里掠过一丝凄楚。
兄妹之情么?
他细细咀嚼着那四个字,最终却只是敛下眉眼,低低地应道:“这既然是陛下意思,那……锦书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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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千岛湖沈家的时候,宋泓弛身着的是最朴素的衣袍与皂靴,一辆朴素的马车,身边仅仅跟了一个影卫一个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