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刺中了宋泓弛心中背负的隐痛,也忆起初石楚禹的嘱托,一直背负的各种责任和心中的落差令他不由寒起了脸:“陛下以后莫再说这种话!”
“有什么说不得的?”这一瞬,石艳妆也想起了曾经的流言,越想便越觉那定然是实有其事,越想便越觉得自己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男子不择手段得令人作胃,言辞上也就没了顾忌:“众人皆说你长得与母皇的心上人一般模样,朕倒怀疑,你当初是不是一早便与母皇有染,将她伺候得心满意足,才使得她这般维护你!?”
“啪!”
宋泓弛再也忍无可忍,抬手一记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石艳妆的脸上,那清脆而响亮的声音中含着无法隐忍的愤怒,那满是笔茧子的手掌因怒不可遏而微微颤抖,原本朗月清风般文雅温柔面容,如今已是被染上了火一般的怒意勃发!
石艳妆只觉左脸一麻,好一会儿之后,看着他颤抖的手掌,这才反应过来。“你!宋泓弛!你居然动手敢打朕?”她捂着脸,几乎不敢相信,这个自小将她合乎得连句重话也不曾说过的男子竟然会做出如此举动:“朕长这么大,就连母皇也从没有……”
是呵,站在眼前的这个人,以前曾因为她被罚跪,被责打,每当她闯了祸,他便是她的护身符、挡箭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