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随之上前一步,恨恨地逼视着他,情绪也开始激动了起来:“朕说他是,他就是!这天下的男子,只要朕愿意,朕都可以纳入后宫!朕说他是沈重霜,他就必须是!”
宋泓弛低垂着头,不再反驳,只默默地听着,不想再用言语刺激她。
他想,她愿意谁是谁,谁就是谁罢。
她从来都是这么任性的,而这样的任性,是他宠出来惯出来的……
这,算不算自食恶果?
他感觉四肢的力气像是被什么不断地抽去,身子有些摇摇欲坠,不得不后退一步,手扶着衣柜,努力支撑着仿佛已是有千斤重的身体,却听到石艳妆一声嗤哼——
“既然你们这么看重皇储血统——那好!由你这堂堂右相,内阁首辅来做皇储的生父,这血统可该足够高贵纯正了罢!?”
“陛下?!”他有些惊愕,不太明白她这话的用意,只是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看着他眼眸中的讶异与不解,石艳妆冷笑一声,沾染着胭脂的唇显出殷红的色泽,缓缓地挤出了声音,带着凛冽与狠辣:“你是母皇为朕选的枕边人,朕又怎能辜负母皇的一番心意?今日,朕便就委屈委屈,在此临幸你吧!”
“临幸”一词如同是一只淬了毒的无形的爪子,狠狠抠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