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重情,历任女帝薨逝,无一不是因着‘情’之一字……”他轻轻一叹,既是讥嘲,可是感慨,心中暗藏的苦涩难以言喻,最终只是化作五个字:“……女大不中留……”
“沈知寒自然明白。岳父大人养女不易,对小梨素来疼爱,沈知寒得小梨眷顾,又怎可罔顾她的安危带她四处流浪,不回来给个交代呢?”沈知寒把话说得合情合理,顿了顿,觉得不应该在这些鸡毛蒜皮的陈年旧事上纠缠了,便主动将话题引往敏感之处。不过,他问得极不经意,那轻描淡写的模样,似乎是对这并不意外,也毫不惊异:“只是,岳父大人几时看出我是沈知寒,而非傅景玉的?”
毕竟,他一直以来没有刻意隐瞒什么,否则,也不会被石将离给窥出端倪来。他知道石将离必然是有事瞒着他,而如今,从宋泓弛这里得到答案,似乎更直接,也不必拐弯抹角。
“早就觉得你处处不妥,本以为是景玉有什么怨怒,却不想——”宋泓弛语意淡然地接过话去,敛了那神色中的愠怒,略微顿了顿,暗哑低沉的声线缓慢温柔如水,可其间却暗含着极淡的感慨意味:“若非路禾风说了实话,只怕本王也不相信你竟真能活得过来……”
这话背后的玄机甚多,听到那熟悉的名字,沈知寒在心里暗暗苦笑了一下